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蒋奈颇为诧异：“你在哪里找到的？”
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蒋文气急败坏，指住蒋奈的鼻子：“你反天了你！你还有没有良心！这些年你.妈嫌弃你，如果没有我，你能有现在的生活？”

“刚才我有个重要发现，”社友在电话里说，“尤娜和你的位置很接近。”她这一扶额，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
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与祁雪纯目光相对，她立即转开目光，将包厢门拉上了。
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不是她去的道理。